期刊信息
主办:湘潭大学;湖南工商大学;湖南师范大学
主管:湖南省教育厅
ISSN:1007-5682
CN:43-1022/F
语言:中文
周期:双月
影响因子:0.955307
数据库收录:
北大核心期刊(1992版);北大核心期刊(1996版);北大核心期刊(2004版);北大核心期刊(2008版);北大核心期刊(2011版);北大核心期刊(2014版);北大核心期刊(2017版);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扩展(2010-2011);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扩展(2012-2013);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扩展(2014-2016);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扩展(2019-2020);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来源(1998);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来源(1999);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来源(2000-2002);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来源(2003);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来源(2004-2005);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来源(2006-2007);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来源(2008-2009);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学术期刊数据库;中国人文社科核心期刊;中国科技核心期刊;期刊分类:经济理论及经济思想史
社会主义生态文明视域下的消费经济消费主义与(3)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二、 生态马克思主义视域下消费的批判性分析 正如前文所强调的,生态马克思主义对于消费经济、消费主义和消费社会以及它们之间相互联系的批评,是
二、 生态马克思主义视域下消费的批判性分析
正如前文所强调的,生态马克思主义对于消费经济、消费主义和消费社会以及它们之间相互联系的批评,是以不断自我变革与全球化扩展的资本主义制度体系作为其分析背景与论域的。在生态马克思主义看来,这三者既是一个由此及彼的有着内在逻辑联系的历史演进过程,并在当代资本主义阶段呈现为一种完整或典型样态意义上的异化与畸形存在,但又并没有改变、甚至更为清晰地展现了其资本主义的经济政治与反生态本质。
就前者而言,一方面,从消费经济经到消费主义再向消费社会的演进,确实在某种程度上体现了现代经济或社会的客观性要求。从生产型经济向消费主导经济的转变,是现代工业文明条件下的生产力水平尤其是科技水平突飞猛进式发展的直接性后果,使得人类现代社会可以超出古代社会若干数量级的能力与方式来支配自然资源和改善生态环境,相应地,社会的经济组织与管理对象首次聚焦于物质财富的分配消费而不再是它的生产创造,这无疑是现代社会和文明所带来的巨大历史进步。依此为基础,消费包括大众性的大规模物质(文化)生活消费,在人类社会历史上第一次成为可能,相应地,社会成员主体特别是普通民众基于物质(文化)生活消费需要及其满足的个体经济与社会权利都得到了空前的保障和大幅度拓展。这样的结果是,消费不仅在经济领域中,而且在社会文化观念和意识形态意义上获得了一种肯定性评价或形象。也就是说,消费不只在经济上是必要的,因为没有消费活动就没有生产需求,而且在社会与文化上也是积极性的,因为消费者及其消费活动已经成为一种社会“贡献者”,而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社会“耗费者”或“负担”。而经过这样一种文化或意识形态观念转换,消费社会也就瓜熟蒂落、应运而生。在消费社会中,消费及其实现环节成为经济领域乃至整个社会的“王者”或“霸主”,因为如果哪一个部门、行业和业主掌握了足够数量的消费者尤其是潜在消费者,也就赢得了看起来变得越来越激烈甚至残酷的国内外经济竞争——因为消费者的需求(必须)是高度流动性的。
但另一方面,上述演进过程是发生在不断变化着的资本主义制度环境和时空条件之下的,或者说,正是这一制度环境和时空条件形塑了现实中的消费经济、消费主义和消费社会的完整或真实意涵。具体来说,资本主义的经济目的与运行逻辑就注定了,“消费经济”所致力于满足的其实未必是社会主体特别是绝大多数普通民众的基本需求与合理消费需要,而往往是聚焦于那些最有利于完成经济过程闭合、更好实现资本增殖目的的消费者人群及其消费活动,也就是使消费仅仅成为经济过程所必需的一个环节或资本增殖目标得以实现的一个手段。可以说,越是到资本主义发展的当代时期,消费经济与社会主体成员的合理需求满足之间的这种落差就越大,各种形式虚拟消费、象征性(符号)消费和奢靡消费的滋长与蔓延尤其表明了这一点。同样,“消费主义”从一开始就被赋予了(新)自由主义的政治与文化意涵或伪装,也就是说,消费者的消费类型和数量与个体的经济社会地位和文化个性品位及其实现程度相绑定,也许更糟糕的是,“消费主义”还与消费者在这些方面的不够成功甚至失败相挂钩。因而,消费主义文化浸透或笼罩下的消费活动,同时具有了一种社会文化激励或惩罚的功能:让成功者更加狂热,让失利者焦虑不安。至于“消费社会”,就更有些名不副实,它并不会带来作为社会主体成员的普通物质与文化生产(劳动)者的职业和收入稳定化,从而可以放心大胆消费,恰恰相反,它更加聚集于第三产业或服务行业的消费类型产业或企业,使得大多数就业者的职业和收入稳定性大大降低而不是提高,其明显标志是越来越多临时性工作或就业形式的出现(尽管就业者的总体工资水平在不断提高)。不仅如此,即便是那些侥幸得以就业者,在生产劳动中也更多体验到的是单一性工种和程序化管理所带来的单调乏味与压抑感,而远不是来自物质与文化创造的快乐或个性自由的实现和发展。而部分由此导致的一个更为尴尬或滑稽现象是,购物消费成为当代社会人们摆脱心理紧张焦虑甚至是休闲娱乐的重要途径手段。
就后者来说,一方面,无论是消费经济还是消费社会,都没有消除资本主义经济本性所必然导致的甚至依此为前提的社会不公正或非理性。在这方面,生态马克思主义总体上承继了古典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分析及其基本观点。也就是说,经济过程中关注重心或焦点的变化,并没有改变广义的资本主义生产或经济的性质,即资本在本质上是一种社会关系,尤其是一种社会经济关系,由此,资本所有者拥有了一种霸权性权力,使得生产劳动者不得不通过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来挣得用于养家糊口的工资并为资本所有者创造剩余价值。因而,这种先天不平等的资本劳动关系,就注定了生产劳动者在整个经济过程中的不平等或受不公正对待的地位,尤其是在公司(企业)经济收益或物质文化财富的分配和公司(企业)的民主化管理方面。应该看到,在消费经济或消费社会条件下,尽管公司(企业)收益分配和经营管理的具体形式发生了诸多变化,比如各种新型资产参与分配形式和股份制管理形式的相继出现,但对于那些主要依靠自身劳动获取报酬的普通劳动者来说,与在生产型经济(企业)时代并无实质性的差别。而值得注意的是,自从新自由主义在20世纪70年代末占据统治地位以来,不仅在就业人群和失业人群之间,而且在就业人群的不同层级之间,其经济收入差距在不断扩大而不是缩小[8],甚至有人担心,一个长期性趋势是,日益智能化的当代经济与社会正在强化少数精英群体的霸权性地位的同时造就一个越来越庞大的“无用者阶级”。例如,有关国际机构数据显示,自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全球私人财富一直在稳步增长——2018年,全球私人财富总额达到204万亿美元,相比十年前增长了26%,而最富有的26人所掌握的财富相当于最穷的38亿人(相当于全球人口的50%)的财富总和;世界各国最富有1%人口所持有的财富占社会总财富的比重都在20%以上,前10%居民所持有财富的占比都在50%以上,其中俄罗斯、美国都在70%以上,韩国、印度也都在60%以上(8)参见:瑞士信贷发布“2018全球财富报告”, https:∥/s?id=&wfr=spider&for=p.。
文章来源:《消费经济》 网址: http://www.xfjjzz.cn/qikandaodu/2021/0306/74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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